二探红楼64周汝昌治学目的不对

安晓玲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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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治学和研究的目的是什么?是探求真相、求实;还是追求名誉、求虚。许多人批评周汝昌老先生,甚至说“周汝昌根本不懂红楼梦!”[1、2]。刘再复先生称“周汝昌是曹雪芹旷世知音,把全部生命、全部才华贡献给红楼梦研究。六十年钩沉探佚,六十年呕心沥血,六十年追求红楼梦真理。”[1]。说他“根本不懂红楼梦”是句“气话”是因为恨他对待曹雪芹和红楼梦没有学者的态度,探求真理的目标。

    由于周先生著作很多,发了红楼梦和曹雪芹的财,却不为曹家伸张正义;直到他去世,仍旧不悔改“腰斩红楼梦”;依然认为“后40回”不是曹雪芹父子的心血,硬要栽赃给高鹗。对红楼梦许多基本问题,不尊重作者和原著,随心所欲地篡改原文,断章取义;指鹿为马,大放厥词;的确标新立异,成为红学权威,从而可以著书立说。他出版的有关红楼梦的著作一本又一本文,获取了许多的版税,大发“红”财!

    下面只用红楼梦中的事实,首先来反驳周先生的两个主要论点:

    1,脂砚斋是史湘云,脂砚斋、畸笏叟是一个人——史湘云;

    2,提出“史湘云嫁贾宝玉说”史湘云就是批书人脂砚斋、畸笏叟,她就是曹雪芹的妻子。

    一、脂砚斋和畸笏叟是曹雪芹父子的实证

    1,畸笏叟是曹雪芹的长辈:

    一些眉批清楚的显示出,畸笏叟同曹雪芹不是一个辈份的人。例如:

    靖藏本第13回的下列批语:

    此回可卿梦阿凤,作者大有深意,惜已为末世,奈何奈何!贾珍虽奢淫,岂能逆父哉?因命芹溪删去"遗簪"、"更衣"诸文,是以此回只十页,删去天香楼一节,少去四五页也。

    这条由“畸笏叟”写出的批语,说明三点:

    (1)石头记的作者是“芹溪”;

    (2)“畸笏叟”与作者是同一时代的人;

    (3)“畸笏叟”是作者的长辈,他可以指令作者“删去天香楼一节”

    如果“畸笏叟”是曹雪芹的妻子史湘云,她敢写出是“因命芹溪删去"遗簪"、"更衣"诸文,”等脂批吗?

    2“畸笏叟”是个老头:

    戚序本第57回回末总评:写宝玉黛玉呼吸相关,不在字里行间,全从无字句处,运鬼斧神工之笔,摄魄追魂,令我哭一回、叹一回,浑身都是呆气。

    写宝钗岫烟相叙一段,真有英雄失路之悲,真有知己相逢之乐。时方午夜,灯影幢幢,读书至此,掩卷出户,见星月依稀,寒风微起,默立阶除良久。

    **:这条回末的总评,写出畸笏叟在深夜书写评语的情景。“时方午夜,灯影幢幢,读书至此,掩卷出户,见星月依稀,寒风微起,默立阶除良久。”这寥寥数语,能是一个女子对丈夫作品的感言吗?毫无柔情、苦思和悲凄的流露,只能是出自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,佝腰驼背、矍铄清癯,深夜在寒风中挺立。

    3,第20回回末“总评的错误”表示:不是史湘云书写脂批。

    庚辰本和蒙府本的第20回末总评都是:此回文字重作轻抹。得力处是凤姐拉李妈妈去,借环哥弹压赵姨娘。细致处宝钗为李妈劝宝玉,安慰环哥,断喝莺儿。至急处为难处是宝、颦论心。无可奈何处是“就拿今日天气比”“湘云冷笑道:‘我当谁,原来是他!’”冷眼最好看处是宝钗、黛玉看凤姐拉李妈妈云:“这一阵风”;玉、麝一节;湘云到,宝玉就走,宝钗笑说“等着”;

    **:这里“湘云冷笑道:‘我当谁,原来是他!’”写错了,与原文不一致(采用粗方括号标出);在戚序本的批语中更正了过来:黛玉冷笑道:‘我当谁,原来是他!’”如果是史湘云写出庚辰本和蒙府本的批语,她能把“黛玉”错写成自己的名字“湘云”吗?

    二、曹雪芹妻子的文化水平不高

    在拙文[3、4]发现:今本庚辰本的第八册不是正式文本,而是产生第八册正式文本的原始手稿;这十个回目里,不仅每个回目都存在句子的增删,等同“修改稿”;而且在第74回末,还留下一条不是“批语”而是写作的“记事”即:

    “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曰对清。缺中秋诗,俟雪芹。”

    誊清“第八册”手稿的人,不仅毛笔字写的不好,而且错误很多,连句子都抄漏、抄错和多抄。

    拙文[5]考证出:在杨藏本中,也有今本庚辰本第1至7册正式文本的生成稿。例如杨藏本第24~29、35、39、70等回目就是产生今本庚辰本相应回目的原始手稿,与第八册一个性质。但是,担任誊清人的字比第八册“好”不少,而且错抄的地方比第八册“少”很多,尤其是错抄句、漏抄句、重复抄句显著少。杨藏本的“前80回”的誊清稿基本上都是她一人的笔迹。

    按照曹雪芹未出售石头记以前,家境贫寒“举家食粥酒常赊”“一病无医竟负君”(敦诚的诗)的困窘情况,绝对不可能请人抄写石头记的手稿。担任誊清工作的只有曹雪芹和曹天佑等人的妻子。从所写的字迹看,第八册的誊清工作是曹天佑等的妻子,而其余7册则是由曹雪芹的妻子担任。在杨藏本中留下了她大量抄写的手稿。虽然字写的比第八册好些,但毛笔字的功力仍旧不高,反映出她的文化水准很平常,岂能与史湘云相比。由于网站无法印出她俩的字迹照片(如图1),只能口述:大约过去中学生的水平。正因为文化不高,以致在她的誊清文稿中,出现一些生硬晦涩、不知何意的文字,成了“有字天书”;例如将“天色将晚了”误抄成“天也将饭时了”[6];把“錾”誊写成“斩金”[7];而史湘云的文学修养,与林黛玉接近。在第50回,众姐妹争联即景诗时,史湘云独自斗宝钗、宝琴和黛玉三人就是证明;因此可以肯定:曹雪芹的妻子不是史湘云,杨藏本的大量誊清稿就是实证!

    (a)(b)

    图1庚辰本第71回(a)和杨藏本第6回(b)

    三、石头记的脂批基本上是曹雪芹一人所写

    笔者考证出这一结论的实证,就是今本庚辰本第八册,和部分杨藏本的手稿。请查阅庚辰本第八册,就可以看出,所有双行夹批是曹雪芹一人所写。笔者曾经查明[4]:庚辰本的成书过程中,一共进行了三次大的修改,形成4个稿本,即“三改四稿”:

    第一稿:它是曹雪芹在曹頫创作的风月宝鉴书稿中,插入他写作的新内容石头记,并对这个大混合文稿分出章回,编制出120回目录,从而形成的新书稿。

    第二稿:曹雪芹对划分出120回的书稿进行第一次全面的大修改(首先进行到第81回),并写出这些回目的双行夹批。由曹雪芹和曹天佑的妻子抄写出所修改的“誊清稿”它便成为第一次大修改后的第二稿。第74回末的上述曹雪芹写出的一条“记事”就是写在“第一稿”的修改稿上,由天佑妻抄写在“第二稿”的“誊清稿”上[9]。

    第三稿:由曹頫对“第二稿”做第二次大修改,产生“第三修改稿”未誊清。这就是今本庚辰本的第八册中的手稿,以及杨藏本中第24~29、35、39、70回的未誊清修改稿。

    第四稿:由曹雪芹担任对“第三稿”的誊清,与此同时进行第三次大修改。他一面修改,一面誊清,得到的是“再改动誊清稿”此稿属于“第四稿”它们是今本丙子本(庚)中第1~7册中的全部书稿,专门供送审使用,简称“送审本”

    在第八册手稿上,可以看出:曹雪芹是在“第二稿”上,就完成了每个回目的双行夹批创作。图2(a)是今本第八册第73回的修改稿。它属于“第三稿”由曹頫修改;其底本就是“第二稿”清楚地证实:在“第二稿”中,曹雪芹已经写出相应的双行夹批。今本庚辰本第八册的大量事实充分证实:“双行夹批”已经书写在“第二稿”上。如果真如周先生所说,是史湘云写出的脂批,那么她何时将脂批写进“第二稿”的正文里?整个石头记还在创作过程中,试问:非作者的史湘云怎么能够写出它们的批语呢?

    (a)(b)

    图2庚辰本第73回(a)和第77回(b)

    图2(b)是曹頫在修改“第二稿”获得“第三稿”时,他一面修改正文,一面写出一些眉批。庚辰本第八册既证明了“双行夹批”是曹雪芹在创作石头记的过程中,写出的;同时,也证实了,曹頫在石头记的成书过程中起着“作者”的作用。他不单是对曹雪芹提出意见,而且对每个回目,都担任了第二次的修改工作。笔者最近考证出:杨藏本的“后40回”中,第81~84、88~90、113、116、118~120回是曹頫修改出的“第三稿”这些资料证实了曹頫是红楼梦当仁不让的作者,以及红楼梦“后40回”是曹雪芹父子创作的。同时,也显示出:曹頫以笔名“畸笏叟”写出眉批和侧批,在石头记的创作过程中就同时完成了。试问:曹頫这个人岂能是史湘云?

    由上面的分析可以充分看出:史湘云不是曹雪芹的妻子,更不是“脂砚斋”和“畸笏叟”;全部双行夹批,大部分侧批都是曹雪芹一人所写;曹頫还写出不少眉批和侧批,蒙府本和戚序本上的回前和回末总评(它们抄自120回红楼梦定本)都是曹頫最后修改程乙本,产生120回红楼梦定本时写出的。

    四、周汝昌先生的治学错误

    周先生的根本错误就在于:首先形成自己的主见,然后到红楼梦中去寻找证明;为了达成目的,不惜对红楼梦的文字断章取义,而且还进一步引伸,望文生义、捕风捉影,进行推演;再拿他推演出来的东西作为其“创见”的根据。带观点在红楼梦中寻找证据,并没错;错就错在不该用自己的“成见”去修改“证据”对红楼梦的文字进行引伸、曲解、甚至篡改。凡是“引伸”出来的东西已经不是事实,如果没有实际资料证实你的“引伸”可以成立的话,就不能作为新观点的证明。周先生一生就是在他自己构筑的虚拟世界中度过;甚至通过出版社,把他一手编造的“虚拟世界”传播给许多人。我国红学界流行的不良学风——“主观臆造”风与周先生有密切的关系。

    以他自己的臆猜,到红楼梦里寻觅证明;与事实不符时,就采取“引伸”、“推测”、“曲解”等主观手段来改造“事实”完全忘记了这些所谓的“文学加工的手段”已经不是客观存在,而是变成了“主观意识”这一条也是我国古今文学的通病!否认文学艺术的“升华”、“拔高”、“超越”等都是属于“主观意识”的范畴;因为怎样升华,升华的手段,升华多少等等不都是由文学艺术人士主观决定的吗?

    在拙文[8],笔者提出:我国文学文艺病垢的“根本原因在于我们太迷信‘高于生活’;深信通过文学艺术家提炼、加工、概括出来的“艺术形象”一定比现实生活本身更深刻、更强烈、更集中、更丰富、更鲜明,甚至更真实。在这里,忽视了一个关键问题:即在对现实生活的升华、提炼和综合的过程中,加进了创作者的主观意识(甚至是我国所特有的成见),它们能不能再符合客观存在,还有待证明。这就是我国大部分文学文艺作品往往“不忠于生活”的思想根源”

    周先生一辈子的红楼梦研究中,一直犯着“不忠于红楼梦”的错误,采用他自己搞出来的、“有待证实”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所谓“创见”!这就必然会出现张爱玲曾先生的名言:“所谓权威,其实就是有权利胡说八道的人”

    参考文献(检索互联网)

    [1]848350900:周汝昌研红的一生及成果只能证明了他“根本不懂红楼梦”百度贴吧,红楼梦吧,2012-07-03

    [2]胥惠民:周汝昌根本不懂红楼梦!——诠释聂绀弩先生对周汝昌红楼梦研究的经典评价

    (转贴),艺苑论坛,血色红楼,2011-09-03

    [3]安晓玲:红楼梦的重要新发现(1):庚辰本第八册是原始手稿

    [4]安晓玲:红楼梦重要新发现(4):曹頫修改了丙子本(庚)第八册

    [5]安晓玲:红楼梦的新发现(6):找到今本丙子本(庚)第1~7册的原始手稿

    [6]安晓玲:红楼梦号外6:红楼梦上的“有字天书”

    [7]安晓玲:新探红楼(26):梦稿本的真伪(三)

    [8]安晓玲:八评电影金陵十三钗——谈文学艺术的“真实性”

    [9]安晓玲:二探红楼(66):庚辰本的杀青年代的更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