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四帘人悄悄花影碎月痕深四

寂月皎皎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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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萧萧寻”

    她好像也有些绝望,低低唤了声他的名字,便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有泪水沾湿了她长长的睫,像飞倦了的蝴蝶,被雨水打湿了翅膀,静静地栖在枝叶上,再不想挣扎了。

    萧寻俯身吻她的眼睛,吻得几下,见她不肯睁开,便去亲她的唇。

    他也只穿了贴身的中衣,裸着的双腿蹭在她的腿上,她微微地颤。

    他纵情地吻着,她带着颤意承顺。

    由着他的气息在她的唇齿间蔓延,由着他的热烈把她的全身染烫。

    胸前一凉,亵衣被轻轻揭开,宽大的手掌抚上。长年练剑形成的厚茧很粗糙,摩挲于最柔嫩的肌。肤之上,奇异的快意顷刻间传遍全身。

    他的唇游移着一路往下,所触之处,肌。肤都起了一层细细的粟粒,酥麻酥麻;当他含住那浑圆的顶端,另一只手也蓦地加力时,她的身体剧震,神思骤然飘忽,连齿关间都忍不住,逸出了一声乳猫叫唤般细。弱的低吟。

    她仿佛飘了起来,身子却意外的空落,渴望着来自另一个人的爱。抚。

    ——如当年在密室中了媚毒,又如面对许知言时无可抵当的沦落。

    许知言,知言,她的知言,他们之间曾倾尽生命去燃烧的爱恋

    她固守着他们的那份爱恋,哪怕已走到绝路,哪怕已无路可去,哪怕已是他人妻妾。

    她对得住许知言,对得住她自己,却会对不住眼前这个被她逼到羞怒的男子。

    本来,他才是她的夫婿。

    即便她不肯承认,先是滕妾,再是妻,两次大礼,夫婿都是他。

    终究要放下知言,背弃和知言的感情吗?

    心里绞痛得厉害,偏偏肌。肤上被燎着火,快意一阵接着一阵,她已无力阻挡。

    便如她抗拒不住这男子日复一日的如海深情,连在四年的跋涉里干涸的心灵都似被浸润得开始鲜活。

    又是一阵强烈的愉悦直冲脑际,她抑制不住地仰一仰头,又是一声低吟。

    这一次,萧寻听清了。

    原来,并不是他的幻觉。

    他凑在她的耳边,低低道:“小白狐,不仅我需要女人,你也需要男人。”

    欢颜惊惶地睁眼看他,他冲她地笑了笑,又去吻她,手指却继续在她腰下抚着,寻觅着方才让她低吟的部位,轻轻捻住,缓缓揉捏。

    她果然又低低呻。吟,眼神却越发绝望,泪水直直滚落下来。

    他又低低地唤:“小白狐”

    欢颜没应他,只认命地闭上眼。

    他抬手解开捆缚她的衣带,她便柔软地垂下手,由他抱在怀里,越来越深地探索着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揉弄阵阵颤悸,她的脸庞贴着他的胸膛却一直是湿着,一行一行不断滚下的,始终是热泪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极美,甚至比四年多年中了媚毒妖娆躺于他身下时更加凹凸有致,高耸的不见了以往的青涩,坚。挺诱。人,洁白如玉的双腿修长柔滑,被他强行擘开后一直在惊恐般颤抖,却又因他的刻意挑。逗而不时紧绷。

    他贪婪地流连在她每一寸的肌。肤,亲吻着,抚摸着,一刻不舍得放开,却越发无法克制体力燃烧的欲。望。

    她必须是他的,必须。

    他把她放平,支起她一条腿,伏在她身上,低低道:“小白狐,我喜欢你,喜欢得发疯。我要你!”

    欢颜眼睫颤了颤,没有睁眼,也没有说话,只是身子抖得厉害。

    他欺近她,深深楔入。

    温暖,湿润,紧致,并没有排斥异性侵略的干涩。

    他舒适地叹了口气,才看到欢颜已经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她默默地看着他,眼底依然是泪光,幽黑的眸心有痛楚,有渴盼。

    他看不清她在想什么,但他感觉得出她的身子阵阵地收缩。

    少年时便遍历情事,他辨识得出这是某种邀约信号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笑得温柔,吻着她道:“什么都别想了,我带你快乐”

    欢颜好像应了一声,又好像没有,藕白的双臂伸出,绞紧了身下的被褥。

    萧寻察看着她的神态,缓缓动作,见她呼吸转促,渐转作纵肆驰骋。

    欢颜虽历过男女之事,可当年她和许知言到底都是初历情事,刚从破。瓜痛楚中走出,才觉出些云情雨意,便被迫生离,哪里敌得过萧寻这等情场老手,何况又养精蓄锐了这么久,正如新发之硎

    开始尚勉强承应

    ,后来越来越耐不得,却是面颊赤红,双眼迷离,只在他身下婉转娇。吟,却再也挣扎不起。

    萧寻见她眉目间的失落和绝望渐渐散去,悲喜尽由其操控,不觉精神一振。

    至少这一刻,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吧?至少这一刻,她的身心是完全属于他的吧?

    他也不知是喜是悲,却自放出百般手段来,看她在怀里软倒两次,犹自将她抱住细细赏玩一番,待她恢复些精神,便又捧过她的腰来,将他的坚。硬再次挺入。

    欢颜明知他许久没碰过女人,即便软得跟面条一般,也由着他百般拨弄。可怜那娇花嫩蕊的,许久不经人事,这夜却被某人纵情,肆意采撷,最终委实受不住了,终于低低哀求道:“阿阿寻,住手”

    却已折腾了半夜,嗓子干涩无比,几乎发不出声音来。

    这是她乖乖承顺萧寻后第一次说话。

    萧寻咬着她耳垂,低声道:“可以,说你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欢颜哑然。

    萧寻深谙此道,早已试出她最薄弱处所在位置,见她不答,只对着那处花心,重重辗压过去。

    欢颜浑身剧颤,却连哭都哭不出来,只泣道:“阿寻饶我”

    萧寻叹道:“说出那四个字就那么难?何况到了如今,你还能说不喜欢我吗?”

    他咬着她胸前的高耸,身下又一记狠狠的推送。

    她还能说不喜欢他吗?

    还能说吗?

    欢颜看着他恢复了几分懒洋洋漫不经心模样的面庞,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剧震,却已感觉不出那动作带来的快乐或痛苦。

    她的唇颤了颤,终于低声道:“我我喜欢你”萧寻凝视着她,轻轻笑了笑,为她换了一个舒适些的体位。

    片刻后,欢颜再次软倒。

    所幸,萧寻身体在一阵紧绷后,终于也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他为她清洁了身子,披上小衣,才将她拢入怀中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欢颜,我们终于真的是夫妻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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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寻白天便已十分辛苦,这夜夫妻做得更是既耗体力,也耗心力,疲乏之中,睡得也便极沉。

    朦胧间意识到自己正与谁同床而寝,唇边便不由地绽开笑意,侧身去拥抱妻子,却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他忙将手往四处一摸,确信床上仅有他一人时,背脊立刻一层冷汗,慌忙睁眼看时,残烛虽灭,已有了朦胧的天光自窗外透入。

    不但床上没有欢颜,屋内也没有欢颜。

    他急忙披了衣,匆匆下楼问时,侍者因他们许久来第一次双双留宿这边,怕有急事召唤,正在楼梯边通宵值守着,见萧寻下来问,却也万分诧异:“回太子,并未见太子妃下楼!要不要我们上去帮找找?”

    萧寻静了静,答道:“不用了!”

    半夜三更,太子妃丢了,太子却不知道,这个脸似乎丢得有点大。

    匆忙又回房细看时,才觉欢颜外衣还搭在旁边架子上,连绣鞋都在下方踏板上。

    独独不见了欢颜人影

    “欢颜!欢颜!”

    他连身唤着,把楼上其他房间一一打开查看时,却杳然无踪。

    到东首琴室看了依旧无人,他正觉心慌时,听到了小白猿应和般的叫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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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评论区说啥的都有,于是我想了想,还是说说我的解释。

    欢颜向来仰视知言,爱得甚是卑微。她认定知言另有所爱,她再不可能回到他身边,心里早已绝望,只是绝不了对知言和孩子的思念。她的原意是忍耐着一个人默默走下去,但狐妈和萧寻联手,已经把她逼到目前不上不下的位置。

    在感情方面,她愧对萧寻。因为对从前那段感情的绝望,也因为自觉辜负了萧寻,她对于萧寻的感情是比较柔软的,甚至有些优柔寡断,于是萧寻逼近一步,她便退后一步;萧寻手段强硬,她便溃不成军。这种接受未必与爱有关,但肯定有感情的因素,并非纯粹的“人情债肉偿”毕竟那么些年萧寻对他怎样,她不是瞎子,不是木头。难道真要她永远沉浸在一段绝望的爱情里守身如玉,连带让萧寻也跟着守身如玉?这不科学

    如果你问我,欢颜是不是真的喜欢萧寻,我可以回答,的确有点喜欢;这样的优秀男子付你倾城之爱,换谁会毫不动心?

    如果你问我,欢颜现在爱的是谁,我只能回答,知言。

    内啥,最后再表白一句:其实我也爱知言!我也爱那样温润隐忍的男子!星星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