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悟生命

都市隐侠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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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今天我面对红叶无语这首梦在秋天醒来,已经坐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了,一直在品味着她对生命的诠释——确切地说是对人的生命过程的诠释。我被诗行间深沉的思想所吸引,久久不愿离开这个诗歌灵魂飞舞的页面。

    “涉过茫茫沙漠/掀开荒芜的思念/千年的梦想/竟然在一片枫叶的/脉络中醒来”我不能完全把握诗人写下这些诗句时那灵动的飞扬的思绪,这里可能是描写自然,也可能是开门见山地阐释生命。我们走过童年和少年乃至青年,那都是花样年华,现代人称为花季。在生命的这一过程中,我们自己也以为正趟徉在芳草地,充满对生活对未来的美好向往。那是多梦的年龄,而我们的祖先们也和我们一样在那个生命过程中有过许多美梦。可是实际上那是没有思想的年龄,就象“茫茫沙漠”因此一般人(无论今人和古人)都想重回童年,重新开始人生,不是要重温旧梦,而是想以中年的思想重新去指导年少无知,重新安排生命的这一过程,以期生命获得最终的辉煌的结果。少年时种种的梦想和思念——包括对人及事物的种种理想追求,都因为缺乏人世间的风调雨顺而荒芜。这一切,不可能在梦中感悟,只有经过几十年的人生历练,到了中年,怀着复杂心情回望生命,才幡然猛醒——“千年的梦想/竟然在一片枫叶的/脉络中醒来”而“绵绵的秋雨/打湿了谁的眼睛”?绵绵的秋雨,打湿了大自然的眼睛,也打湿了所有人的眼睛,那种回望生命的眼睛里的泪光,几个中年人没有过?因此“在深秋的内心”诗人“我听到了澎湃的涛声”秋天的每一粒种子,都是春天的童年,秋熟,必将孕育新生命,自然如此,人亦如此,种子在渴望春潮澎湃,人在望子成龙,或者在期望事业、生活有更大改善,思想者当能听到生命中澎湃的涛声。这样的诗句,便富有艺术张力,可以向人生的自然的任何方向撞击。

    沿着这条思想脉络,不难理解第二段。生命的秋天,爱也爱得坦然,爱既无法藏身也无须藏身,自然界落尽枝枝叶叶,同样也坦然。这种坦然又只是大致的,依然有一些“苦恋”在其中,包括人之于情爱名利的不愿放弃,自然的枝叶不愿摇落,影响了对秋天的彻底的审视。“整整一个苦夏”整个青年期“都在迷途中沉睡不醒”青年前进的方向是勇敢而坚定的,却未必是正确的,青年时所追求的,往往不是中年所拥有的,包括事业与爱情。生命的这一过程,对各方面的追求都有着一种痴迷,这就是诗人所说的“多少途径的荒草/覆盖着痴情的岁月”自然的枝枝蔓蔓,在夏天也是极其丰富的,而一个葱茏的夏天,并不能都结果实。

    第三段对生命的诠释更为直接:“秋天到了/那些飞鸿鸣唱着/南飞的散曲/惊醒漫天的白云”并不是人人到秋天都有收获,象大雁,空忙一春一夏,到秋天又重回起点。连无心的白云都被它的空劳往返惊醒了。而“那些真实的果实/和灿烂的追求/挂满整个季节/擦净所有的尘埃/秋天原来这般明净”人生成就,树木瓜果,到了秋天,都出来了,许多的树和许多的人都会有成果。尤其是人,一个人的生命到底有多大能量和张力,到这时已擦尽尘埃,一目了然了。所谓“人到中年万事休”说的就是人一生的结局到中年就基本定型了。一切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故诗人说“秋天原来这般明净”当然,也包括“秋高气爽”的自然。

    “梦在秋天醒来/爱在秋天醒来”贴切,梦到中年还不醒的,不是痴人就是傻子;而爱到中年还糊涂的,他一生也就等于没有爱或者一生都活不明白。到这里,诗基本上写完了,诗人联系到自身:“在我的诗歌苦闷的时候/一朵雏菊在心间开放/多想在岁月的青石板上/写下梦醒后/对生命的诠释”诗人半生爱诗写诗,而现在整个中国诗歌却堕落了,后现代派、非非主义已经使诗歌堕落成“非诗”“痞诗”真正的诗歌焉能不“苦闷”?但诗人没有放弃她对诗歌精神的追求,并且心中有了新的想法和目标,象“一朵雏菊在心间开放”她要用手中笔去讴歌生命、诠释生命,说是“多想”其实不只是想,而是已经这样做了。

    附:红叶无语诗歌原作梦在秋天醒来网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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