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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装了你应该知道”
顾哀很快就又给周余婷回复了一句。
这一句可以说是真的非常简单直接了，一句话就直接把所有事情都揭露出来到了表面上。
这样一来，周余婷就算不想说，也不得不说。
或者说就算是隐瞒，也会觉得自己应该是隐瞒不过去了。
不得不说顾哀目前为止的说话方式没有什么破绽，至少看不出来不是柳尘说的话。
幸好柳尘平时聊天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个人特色，就是顶多发个表情包之类的。
其他基本都是正常说话，挺正经的，和本人完全不相符。
……
“对不起”
柳尘看到周余婷的这个回复之后，松了一口气，但是同时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。
其实本来就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是周余婷下的手，但是真正本人亲口承认了之后又是另一种感觉。
所以他到底和周余婷什么仇什么怨？？
怎么搞的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？？
……
柳尘向顾哀要回了自己的手机。
“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下”
……
“谈什么？没什么好谈的了”
“我没有报警”
“啊？”
“你骗我？”
柳尘和周余婷聊了几分钟，但是周余婷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回复非常慢，所以压根就没有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。
“先不谈这个，你到底为什么给我下药？”
柳尘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。
他很讨厌无谓的浪费时间，所以其实一开始就想要直接发问的，但是因为行不通才放弃。
对面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
柳尘觉得不能等周余婷想好回复，要先发制人，于是开始不停地发起消息。
“说实话，我一直都觉得你人很好的”
“而且我也对你没什么不好的情绪”
“但是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？”
“我可以不追究，也可以不怪你，只要你说实话”
……
其实在看到周余婷的那三个字“对不起”的时候，柳尘就觉得周余婷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。
……
果不其然，没有多久，周余婷就回话了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能说”
“就算你报警，我也不能说”
……
？？？？？？
柳尘顿时黑人问号。
这到底是什么鬼啊？？？
柳尘真的完全想不到什么可能性。
首先，他和周余婷无冤无仇甚至还是朋友关系；其次，周余婷也没有任何不能说的理由吧？
……
“到底是不是你？”
柳尘不得不再证实一次。
“……是。”
……
很反常。
非常反常。
一般情况下，周余婷聊天都是不带句号的，而且也不会发省略号。
虽然这可能是非常微不足道的细节，但是有时候就是细节决定成败。
柳尘觉得周余婷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。
但是她肯定就是给柳尘下药的那个人，这个也已经是实锤了，没什么好讲的了。
“怎么办？”
柳尘又没了办法，只好看向旁边的顾哀。
顾哀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。
“你觉得是不是她？”